简介

庶女闺中记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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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之二(2/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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妧儿抬头觑了觑爹爹的脸色,小声道:“爹爹,女儿错了!”爹娘之中,娘亲是个纸老虎,虽每日训斥她,却从未跟她真正生过气,可爹爹不一样,爹爹最是疼爱她,便是两个弟弟都得靠边站,遂一旦爹爹生气,她心下便极为害怕,畏惧。

魏廷茂冷冷道:“诚如你所说,大树有什么过错,它这么多年安安静静的长在府中,为我们遮阴纳凉,可就因你贪玩,为了躲避府中奴仆,竟敢爬到它上面,那便是它的过错,遂为父留不得它。”

此话一出,妧儿眼眶泛红,续满泪水,低泣道:“爹爹坏……”

“日后再敢行任何危险之举,为父砍得便不是树,而是你身边服侍的人,如你的婢女、奶娘,知道吗?”

妧儿吓得身子一颤,哭的更是不能自己:“爹爹坏!我再也不喜欢你了!”跺了跺脚跑了出去。

魏廷茂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,眸光阴冷的看向立在一旁神色呆愣的奶娘,训斥道:“还不快跟过去,如果姑娘有什么闪失,你以及你的家人都不要活了!”

奶娘脸色发白,抖着身子福了福身,飞快的追了出去。

见此,宴哥讪讪道:“可是我说错话了!”

刘湘婉瞪了他一眼:“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!”到底心疼闺女,不由向这个惹祸精发难。

宴哥脑海中立时闪现‘看守天牢’四字,敛了敛脸色,正襟危坐,正色道:“姐姐,我错了,你原谅我这一回吧!”

魏廷茂解决了闺女的事,心下微舒,不由看向宴哥,皱眉道:“你们在说何事?”

刘湘婉指着宴哥,冷声道:“还能何事?这家伙每次惹了是非便来府中避祸。”

“你又惹了什么祸事?”

宴哥脸色僵硬,神色囧然,讪讪的将原由原原本本说与姐夫听,半响后,只听姐夫缓缓开口,淡淡道:“如此说来,望哥行事确实不成体统。”若他的儿子敢这么做,非得打得他屁股开花。

见有人站在他这边,宴哥别提多高兴,遂马屁道:“还是姐夫善解人意,”见他嘴角的笑容一僵,想了想脱口而出的话,忙改口:“姐夫果真明断秋毫。”

闻言,魏廷茂心下好笑,揶揄道:“少拍马屁!你的汗血宝马在路上,三日后方能到京。”

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散了,兄弟二人回到院子,宴哥轻声道:“下午时,为兄还以为你会去寻七姐。”

祉哥看了眼挂在夜空中的月牙,轻声道:“去了有何用?不过是徒惹她伤心。”

“祉哥……”

“哥哥,此事就当我从不知情吧!以前如何,日后还如何?”

宴哥眉眼舒展,大掌拍了拍他的肩膀,含笑道:“你这么想就对了!”

内室,刘湘婉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招银招娣服侍,待屋内唯有他们二人,魏廷茂轻声道:“夫人,为夫已惩罚妧儿,你就莫在生气。”

刘湘婉拧了拧他腰间的软肉,恨声道:“都怨你!如今妧儿脾性已成,我看你如何能板过来。”

“妧儿年岁尚小,再过一两年你带她多外出行走,届时看到旁人家似她这般大的姑娘,仪静体闲、秀外慧中,说不得再不会这般肆无忌惮,无法无天。”

刘湘婉瞪了他一眼:“若不是你从小娇惯她,纵容的她不知收敛,”想到宴哥说的事,敛了敛脸上的笑意,冷冷道:“此次还好被宴哥发现,若你闺女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玩!”

“为夫已命人将树给砍了!”

“砍了树有何用?归根究底还是得板你闺女的性子。”

魏廷茂搂着他,轻声道:“所以适才在正厅之中,为夫那般恫吓她,只有她畏惧了,日后才有所收敛,”声音一顿,低声道:“此事一出,咱们也可趁机看看妧儿是否有悔悟之心。”

刘湘婉冷哼一声,推了推他爬上床。

只见,魏廷茂眉眼一喜,含笑道:“天色已晚,咱们歇息吧!”大臂一挥就要搂着她。

刘湘婉恼怒道:“这时候你还惦记此事。”

“若为夫不惦记你,你就该伤心了?”

刘湘婉手又滑到他腰间,恨声道:“怎么?你还敢有外心?”

魏廷茂低叹:“夫人,能否手下留情,如今为夫去京外大营训练将士们,都不敢随意脱下衣裳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自是不想让下属们看到为夫腰间青白交错的掐痕……”魏廷茂握着她的手,低笑道:“知道的以为夫人怒急之下掐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夫床地间太过勇猛,让夫人承受不住……”

内室点着油灯,床上虽挂了帷幔,遮挡了些许光亮,但仍挡不住刘湘婉眼洋红的脸颊,恼羞道:“你又说荤话?”

魏廷茂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小声道:“此处又没有旁人,只有你我,为夫说什么都只给夫人听,遂夫人莫要害羞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魏廷茂手掌慢慢抚摸她的肚子,轻声道:“是时候给光哥填个弟弟了。”

刘湘婉身子一僵,喃喃道:“我都生了三个了……”

“你二哥一共三子一女,明若二女二子,宣鹤更不用说……”魏廷茂低声道:“我们四人同岁,可论子女数量,为夫远不及他们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听说你二嫂如今又怀孕了?”

刘湘婉僵硬着脸,讷讷道:“你就不能比些其他事吗?”

魏廷茂心思微转,低笑道:“夫人可是在说比置办妾室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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